原来我早就宠冠六宫了 第20节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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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帝千傲将手按在她后脑,将她拉进怀里,“哭吧。没有外人。”
  洛长安的泪水瞬间决堤了,情绪完全崩溃,卸下了所有的坚强,把脸埋在帝千傲的怀里,哭的像个孩子,他的衣襟也沾满了她的泪水。
  远处,帝都的灯火点点,夜深了,满城的烛火渐渐散去,这座都城陷入了极致的静谧。
  ***
  冬日的第一缕阳光洒在了湖面上,捕鱼的鸟儿唤醒了这个清晨。
  慕容珏缓缓的张开了眸子,宿醉使得他头痛欲裂。
  缓缓的聚焦,他看清楚了头顶的风景,意识回笼,分辨出来自己仍置身游船,昨夜里他醉酒之后,由洛长安扶着上了这张大床。
  思及此处,慕容珏猛然半坐起身,白皙修长的手指揉着额心。
  “长安姐姐?”
  慕容珏沙哑着嗓子唤了一声。
  许久,没有人回应他,他吐了口气,低头打量着自己,发现自己的衣衫凌乱,半退半掩着身子,他心下一惊,昨夜恐怕我酒后乱了方寸,将长安姐姐给......
  他站起身,在船舱四处找着洛长安的身影,却一无所获,他走回床边,坐下来,两手撑着额心,眸光一闪,竟在床单上瞥见一抹嫣红。
  第39章 咱们什么关系,爱不爱的格局不小么
  他的心猛然一动,紧接着心脏跳的紧了起来,他将面颊转过去,将床单抓了起来,拇指腹摩挲着这令他欣喜雀跃的痕迹,一时之间就如拥有了一切,原来拥有女人的初试,是这般美妙的体验。
  这感觉在某种意义上,就像得到了白夏。虽不是白夏,却神似白夏。失而复得的感觉。
  “长安!”
  慕容珏省去了姐姐二字,有了这层关系,他自然而然地选择喊她的名讳,这样更可以体现他的不同,以及关系的亲密。
  然而,回应他的只有外面飞鸟掠过湖面的声音。
  他将那染了嫣红的布料撕下,叠整齐放在自己的衣袖之内。
  随即迈出了游船,他要去见洛长安,问一问她昨晚的细节。了解一下她的心里是否同她一样欣喜若狂。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,自是对她来说是极其不同的。眼下他唯有回府去换上官服去宫里上朝,找机会见一见洛长安才是。
  松儿迎了上来,然后又快步随着慕容珏下船,“大人,何以如此着急。是否回府,夫人四处着人打听您的下落,一夜不归,恐怕夫人会不依,和你闹了起来。”
  慕容珏听到夫人二字,就将眉头深深蹙起,没有回答松儿的问题,反而问道:“你奶奶何时走的?”
  松儿明白慕容珏问的是洛长安的下落,然而他昨夜前半夜在湖边和人赌钱,后半夜回到船畔守着,深夜里忽然困的紧,就打起瞌睡,他自是不知是夜鹰使的迷香,待他醒来去船舱查看时,已然不见洛长安的身影。
  “奴才不知道何时走的,不过奴才昨夜听见船舱极大的动静,早上去看后,明白过来,想是昨夜大人过了兴头,把奶奶给惹了,把人气跑了也未可知。”
  慕容珏嘴角噙着笑,洛长安的羞赧之态出现在他的脑海,想必洛长安是羞于和他当面相对才跑了,“回去夫人若是问起你来,便说不知道我昨夜的去向就是了。万不可教她知道你奶奶的事。府里那泼妇可不容人的很。”
  若是她但凡可以容人,白夏一家不至于断送性命。
  他也很不舍呀,白家死后,他也一度心伤,所幸仕途大有进益,也可告慰白家的亡灵了。
  男人多有无奈。怪只怪,白夏一家此生投错了胎。
  松儿露齿一笑,“奴才知道怎么做的,夫人要问奴才,奴才就把嘴巴一闭,装哑巴。随她或打或杀。夫人总以为她自己厉害,哪里有大人的万分之一。”
  慕容珏回到宰相府中,进到卧室,便教奴婢服侍着换官服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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